同离开。”
她若真的离开,他怎么会娶别人,他只会伴在她身边,直到他粉身碎骨,直到他心神毁灭。
*
火日炙热,刺的常年生活在葱郁中的人有些不适,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金伯摘掉头上帽子,扇了扇,分清了方向,带上帽子继续前行。
信中说小姐因意外殒命,那位小友托了友人才能让他见上一面自家小姐的尸首,可他收到信再赶来已有五个月,他家小姐……
沉沉的叹了口气,金伯抹了把脸不去多想,继续寻找着信中所写的义庄位置。
这一处的义庄在京中最偏僻的巷子里,然而比起繁华的街市,这处冷寂偏僻的巷子却让金伯少了些不自在。
随着义庄内的管事进门,被引至那停放尸首的冰窖中,陌生的环境让金伯有些局促,然而看到那静静躺在棺中的女子后,僵立在原地。
眼睛骤然一红,金伯抬袖擦了擦眼角,跪在了自家小姐身边,粗哑着嗓子试了几次才开口:“奴才过来看看,您一走三十余年,奴才总归惦记的。”
他的小姐总是灵动活泼,他们族中这一辈守着蛊术方子的小主子们中,只有小姐最聪慧精明。
他那时胆子小又懦弱,只能看着她离开,可却日日在后悔中度过,她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