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沈纪年刚刚好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问她换洗的衣服放哪儿了。
盛夏吓得一下子按了视频,好一会儿才心虚地拨了回去,好在沈姨没有问什么,可能也是怕她尴尬。
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同居着。
寒假自然是要回去过年的,盛夏放学早,等着他全部考完才一起回家,已经是很晚了。
回家那天还下着暴雪,高铁差点儿停线,好在他们还是顺利到了家。
盛夏踩了一路的雪泥,到家的时候鞋子都湿了,玄关处换了拖鞋就往卧室里赶,想着找双袜子出来换,脚上湿湿黏黏的很难受。
推开门一下子就楞了。
床没了,衣柜和书桌也没了,堆了很多杂物,屋子里满满当当的。
盛夏张了张嘴巴,莫名有种自己要被赶走了的错觉。
这是……
她艰难地回过头去寻找沈姨的背影。
沈姨忽然想起来似的,“前几天家里换了套家具,东西没地方放,又不舍得扔掉,我就想着腾出来一间房做储物间,既然……嗯,我把你东西搬到隔壁了,本来说要跟你讲的,没顾得上。”
盛夏心头猛跳了一下,心虚得指尖发颤,轻声“哦”了声,转身推开了沈纪年卧室的门。
抽象壁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