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了她的腰,声音含糊又深沉地咕哝了一句,“老婆!”
盛夏仰面倒在床上的时候,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刚回来那段时间,沈纪年每天只顾着帮她养身体,看着她瘦得皮包骨的样子,一颗心拧着疼,晚上睡觉都不敢压着她,总觉得那身细弱的骨头,随时要断了。
至于做些别的,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而此刻,那些压抑的,封藏的情感,突然间就冒了出来,且有一种一发不可收的架势……
盛夏被他压得不舒服,扭着身子往上蹭,沈纪年又困住她,低沉着嗓音问她,“怎么了?”
“没事,床上有衣服,硌着了。”
于是盛夏刚刚买的新衣服被他无情地拨到了床下。
后来盛夏被他翻到身上去,两个人换了个方位。盛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他,“干嘛呀?”
他说:“你来,我怕压着你。”
因为闹腾了好一会儿,盛夏头发散了,她已经很久没剪过头发了,一头长发到腰,这会儿散下来,全垂到他胸口,盛夏把头发往后捋了捋,好笑说:“哪有那么脆弱,你也太夸张了!”
他衬衣扣子也被扯开了几颗,半躺着靠在床头,眸色极深,整个人是散漫的、极不正经的样子。和他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