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的。”
余安安看向另一个男的,脸上淤青一片,再看小风,完好无损。
小风的战斗力,那是可以对战熊和狼都不怯手的主,这打人?
“小风,怎么回事?”
小风看到她来了,伸手抓她的袖子,“安安,是他先动的手,我正当防卫。”
那人一听,急忙哀嚎道:“我有病啊,凭白去打人,我打那路过,他就说我跟踪他,怎么大路他家开,我不能走,什么人呢,脑子有病。”
余安安一听,问小风,“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安,真的是他跟踪我。”
“他跟踪你?你确定?”
小风点头:“鬼鬼祟祟跟踪我,后来还伸手抓我。”
警察问鼻青脸肿的灰色外套男人:“你先抓的他?”
那人辩解,“警察同志,我怎么会抓他,我跟他又不认识。”
当事人各抒己见,警察估计也没办法。
余安安转头,“警察同志,我能单独跟你聊一聊吗?”
其中一个警察点头,走了出来。余安安急忙跟上,关上门,“警察同志,我这个朋友失去记忆,跟我从深山里走出来的,你们派出所就有备案,他叫小风,我给取的名字,他虽然话少,但不会无故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