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抗着,疼成这样,愣是一声没吭。
这一点,应该是人性亦或是骨子里的特性。
小风被狼咬伤,那么疼,疼得身子都打着颤,却也没吭一声。
江离疼得大汗淋漓,也不吭一声。
越是这样,余安安越心疼,越心疼,越难受。
“疼就吭一声,你别忍着。”
“没事。”
没事俩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疼成这样,依旧坚持。
余安安急得双眼通红,“江离,我给你按按,一会就好了,吃了药,一会就不痛了,你忍忍,再忍忍……”
她说着,已成哭腔,颤抖的声音,透出她的急迫和心疼。
江离紧抿着唇瓣,咬牙硬是抗着,疼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尤为明显。
余安安使出全身的力气,都专注于指尖上,她要用力帮他按,这样就不痛了,对,一定会好起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小风头痛,江离也会头痛。
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样毁灭性的痛苦,太残忍了。
“小风,小风,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会好的。”
她跪坐在他身边,目光所及之处,大汗淋漓,她贴着他脸颊上的掌心,也湿了一片。
“小风,你跟我说说话,别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