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空间,电视下面是个长条书桌,椅子上放了一堆她的衣物。
余安安就指了指床边:“坐吧。”
江离在床边坐下,余安安在旁边坐下。
两人就这样干坐着,一时无话。
有时微信里能调戏他几句,但面对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目光看向别处,又扫到他处,最后两人目光相撞,余安安抓了抓头发,“你来考察工作吗?”
“恩。”他淡淡恩了一声,其实也不算是考察工作,他没这个必要,牟阳说他就是徇私,他确实徇私。
余安安听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闷闷地垂着脑袋,拨弄头发:“晚饭吃了吗?”
“吃了。”
她问,他答。
她不说话,他也沉默。
余安安觉得江离够够的,她怎么就沉不住气。
“手受伤了?”江离转向她时,看到她手背上的淤青。
她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淤青和破皮,“撞的,没事。”
“擦破了,有消毒吗?”
“不用费事,我有创口贴,没贴。”
“贴一个。”
“小伤,不至于。”
江离站了起来:“放哪了。”
见他还挺执意,就指了指包包旁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