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心下咂舌,小声道:“我没事。”
余安安没说话,一手撑着额头,脸上写满担忧。
“真没事。”他说。
“闭嘴。”她冷声呛他。
江离欲开口的唇瓣,张了又阖,末了,闭嘴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大家兴奋的差不多,几乎每个人都钻进搭建的草棚里躺了会儿,余安安才开口,“同志们,别光玩啊,晚餐还没着落呢。”
打野味,其实很难,男同事们一听,也是神情怏怏,这几天,没打到一个令人兴奋的猎物,抓野鸡野兔,耗时耗力,还根本不够打牙祭。这么多人,没吃过一顿饱餐。
“山里野味本就难寻,大的猎物更难看到踪迹,还有两三天才能走出去,每天都吃不饱。”有人开始抱怨起来。
余安安深吸一口气:“野外生存,说白了,靠运气和能力,你看,天上飞那么多鸟,谁能打着一两只。”
江离听她这样说,从包里找出一条皮绳,在旁边折了几根粗细适中,又柔韧性极好的枝条。
余安安看着他的动作,侧过身坐在他面前。
试了试弹性,绑好后,调试几次,又找来腐朽的树枝,掰成几断六十厘米左右长度,用军工刀把头削尖。
“你要做弓箭啊。”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