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怔。
魏陵又道:“姑娘不是一直担心侯爷的身体,想再去辽西,却苦于无法摆脱太子么?这般金蝉脱壳,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追查,都不关咱们的事。至于英王,他是皇上的儿子,皇上也不会因此便真拿他如何。再说,英王为了权力这般忘恩负义,侯爷亦不必再为他考虑。”
魏紫吾想了想,不同意:“可是,我答应过太子,要……”
魏陵道:“姑娘答应过太子给他好处是不是?但太子这段时日,也算是从姑娘这里得到好处了吧?”
这个好处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人都懂。毕竟在馥墨斋,魏陵也知道太子对他家姑娘有过亲密举动,更别说在宫中。本来谈到这种男女之事,魏紫吾该尴尬的,但魏陵说得极其严肃,叫人引不起一点绮念。
“姑娘无需对这种乘人之危的人讲什么道义,我们先回辽西,侯爷自有打算。”魏陵道:“哪怕就是要报恩,侯爷也不会让姑娘这般报法。”
魏峣和魏陵都知道魏紫吾不喜欢男人,当然不会觉得她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会对太子产生什么感情。
见魏紫吾眉心揪紧,知她突然之间无法决断,魏陵道:“来不及多想了,姑娘,暂且委屈你一晚。你的东西,我都会让遇潋她们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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