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有什么色心,而是有所疑惑。觉得太子歪曲她看他的动机,就决定解释:“我是觉得,我与殿下同样是习武之人,虽然武艺高低有些差距,但为何我的肚子始终是软的,没有殿下那样的肌肉。”
当然,她把自己的武艺美化了一下,其实不是有些差距,而是差距极大。
顾见邃笑了笑,不好说她的剑术在他看来,其实只能算剑舞。只道:“你有多久没练过剑了?”
魏紫吾想了想,这倒也是,她练剑都是随性所致,没有坚持的。便不再说什么。
顾见邃伸出手臂将她带向自己,咬了咬她的耳珠道:“而且,我还是喜欢婼婼现在的样子。”她这一截小肚皮,白白嫩嫩的,又格外柔韧,上一回蹴鞠后仰的时候,弧度简直像水波一般柔美。
魏紫吾便靠着他,任他啃了一会儿,才问:“殿下,我这个月又未怀上孩子,你会不会有些失望?”
他倒是不意外她会这样问,道:“不要乱想,婼婼。我们成亲才多久?你又回去省亲一趟,没有孩子很正常。”
太子本人倒是不着急。顾见邃是个极为自负自傲的人。他要登极,也是凭藉多年筹谋和他而今抓在手中的权力,不打算靠联姻和子嗣来为自己增加砝码。
更何况,在他看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