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最爱的有青色颜色的衣服,但是一直不见他拿来穿。
李长川不由想,难道他愿意出门了,让弟弟这么高兴,所以也满足他的怨念了?
“这件披风不错,以前没看你穿过。”
李长川定睛一看,他怎么不记得弟弟有这件披风?他突然目光炯炯,朝李玙面上打量了下。
李玙面色坦荡,“朋友送的,见面礼。”
什么朋友送见面礼会送披风?李长川忽然嗅到了什么,他挺直腰身,饶有兴致地问,“哦?哪个朋友?安平侯家的小世子?”
李玙皱皱眉,“新朋友,你不认识的,而且我和小世子的关系仅是一般。”然后又道,“哥你别想那么多,在你没有找到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人之前,我是不会结契出去的。”
李长川十来岁就跟在他父亲身边,一直在边关,后父姆和二弟相继去世,又临危受命镇守边关,人生大事就此耽误下来。
不止是他,连皇室也在积极为李长川的亲事做打算。
可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虽然李家恩宠还在,但是已经开始没落了,而且,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世家,哪舍得自己的哥儿结契一个废人呢?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有弊大于利。
而愿意结亲的,基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