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迩跟傅冽平齐,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将气息稳定下来道,“我还以为真的要我去做那些题目,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感觉高中毕业还没几天,却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怎么觉得那段时间很漫长。”傅冽道。
“一晃眼罢了。”乔迩道。大学四年繁忙又快乐,一眨眼就过去了。
“五年了。”傅冽道,转头看向乔迩,“五年前,你连个屁都不放就消失了。难道五年,可以一晃眼就过去吗?”
不可以。
这三个字傅冽没有说出来。
谁他妈知道,五年,他翻来覆去的煎熬,放弃又拾起,鼓起勇气又放弃希望,是多么的漫长。
乔迩对上傅冽的眼神。
他是在抱怨自己吗?难道她没有讲清楚那个时候的无奈吗?父亲欠债,临时逃亡,她有什么办法去和他说,那次走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没有任何通讯的设备,也不允许写信寄过去,是她造成的这一切吗?
她难道离开后就没想、过,这个小祖宗是不是要在逃课,是不是瞎耍脾气,是不是要被外面的人给揍了?
“傅冽。”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静,她完全不惧怕傅冽那双好看又深邃的眼眸,她停下脚步,看向傅冽,“我以为再见到你会是下辈子,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