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做缆车的时候,你连续骂了我两次,记忆深刻。”乔迩感叹道。
傅冽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一段。
然后傅冽就沉默了,他继续看外面的雪景。大概过了三四分钟,他突然幽幽地开口,模糊地说了一句什么,他的声音太轻了,像是在和窗外的雪山说话。
“你说什么?”乔迩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傻/逼。”
傅冽想起来了,那天的雪景远没有今天好看。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带着懒洋洋的笑,可眼神却一点也不缥缈,直勾勾地盯着乔迩。
乔迩被盯得心里发虚。
“你知道我那天说的是什么吗?”
“嗯?不知道。”
那天,凝望雪山,丈量缆车和地面的距离。
“如果真的遇到了这个局面,我会极力将死亡的机会占为己有。”
时过境迁,傅冽像是在讲述一个尘封的故事。现在看来,这句话未免太过少年气,可大抵年少时的深情就不过如此。
缆车缓缓上升,发出细微的声响,落在乔迩的心海里,激起千层浪。此时缆车到站,乔迩和傅冽站在雪山顶,她向傅冽那边靠过去,一个吻,隔着护目镜,隔着面部护罩,落了上去。她嘴唇柔软的部分很容易分辨,在傅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