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地在扯她的裙子,另一手则慢慢抚过她的腰肢往上捏去。
秦婠吓到要发疯,手动不了,她只能疯狂蹬脚。
男人的身躯很沉重,像山峦压着她,膝盖强硬跪在她双腿间,挣扎间裙子被撩起大半。
“现在和我装什么矜持?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成全你……”粗沉的声音带着嘲弄与醉意。
声音很熟,但她没功夫去回忆他到底是谁,只能尖厉地叫:“你这疯子,放开我!”
“疯子?”
他怒笑地钳住她下颌,微抬起头。
秦婠闻到他口中浓重的酒气。
和一个醉汉没有道理可讲,秦婠不作多想,趁他抬头之际,直起脖子狠狠地撞向他的额——
用她自己的头当武器。
砰!
额头的钝疼让人眼冒金星,秦婠倒回枕上,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跟着她身上一沉,他趴倒在她身上。
男人的头软趴趴伏进了她胸口。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
————
乱窜的金星很久才消退,额头虽然疼,秦婠还是勉强睁眼四下张望。
最起码,她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目光扫过四周,她的心情从恐惧不安到满怀疑问再到不可思议,只用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