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叹口气上前,沉声道:“你啊,与我夫妻这些年,竟还不如女儿看得明白。”
语罢他又望向秦婠,这嫁了人到底不同,前后不过数月,她面容未改,人却已沉稳许多。
“别站在这里说话,不如先扶母亲回屋吧。”一直沉默的沈浩初此时方上前来。
“让你见笑了。”秦少白朝他叹道。
罗氏虽已冷静,却并未解恨,仍咬着牙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会就这么算了。”秦婠开口,素来平和的眼眸里难得闪过丝冷戾,“娘,你快告诉我,这事是如何抖出来的?”
“是你二妹妹发现的……”
果然是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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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回端安园,罗氏已将早上发生的事说得明白。
当初秦婠落水之事并非无人怀疑,可惜那时已闹得兵荒马乱,加上秦婠落水之后引发寒症高热不退,差点救不回来,以致错过查捕的最佳时机,后来就一直没能找到凶手。今日却是当日推秦婠下水之人吃醉了酒把这事说漏了嘴,这才牵出秦雅。
至于秦舒,这事本就与她无关,自然摘得干净,便是那石榴红裙之事,她索性也不隐瞒,只说是个巧合,谁知竟害了秦婠,再在众人面前自责一番,便没有不怜惜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