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敲第二下的时候,他一把抢下戒尺,软掉的心被她三言两语又勾出火来。
“你怎又提秦舒,才刚不是同你解释过了。”沈浩初觉得理智正在融化,“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
“当然不能!我和何寄清清白白,你与秦舒……就难说了!”秦婠鼓着腮帮瞪他,鼻尖和眼眸都是红的。
“你!”沈浩初被她的胡搅蛮缠折腾得难以克制。
“既然心里有她,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好人?要接马迟迟进门你不要,给你纳妾你也不要,难不成如今你还要等她?”两辈的怨重叠,秦婠有些错乱,又想着刚才见到两人站在月门下说话的情景,那气也是腾地窜起来。
“秦婠!”沈浩初最后的理智都被她说没了,“好,你大度,要给我纳妾,要接马迟迟进门,我成全你。你现在把她们叫进来,想把谁收在我屋里,都随你的便!”
秦婠一怔,看着眼前板得黑沉的俊脸,脑中闪过上辈子这张脸对别人笑吟吟的模样,还有他搂着别的女人软语温存的情景,她很没骨气地难过了。
明明早已不在乎的人,换了时空怎还是让她难过了?
“我不要!”她不作多想脱口而出,“先前给你纳的时候你不要,还闹到我爹娘那里,现在你求我我也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