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纯良。沈浩初微微一笑,点头:“那就不‘死’。”
“嘉敏,告诉婶婶,是谁告诉‘死’的?”秦婠抬手整整她的发丝,问道。
“我的好朋友,可我不能告诉你它是谁!”沈嘉敏突然捂起嘴,“它天天晚上都来找我玩,陪我说话。它最疼我了,可它不许我和别人说它是谁,否则它就不能再来陪我!我不说,不说不说!”
她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秦婠听着孩子气的声音,没来由一阵发瘆。
两人正待再问,远处忽然过来几人,边走边唤:“敏姐儿……”
“在那儿呢,快看!”有人看到了沈嘉敏。
沈嘉敏灵活地往秦婠背后一躲。
那几人很快上前来,皆向沈浩初与秦婠福身行过礼,其中走出个穿月白袄子青棉褙子的妇人来。这人打扮得素净,在年下园中百花争艳的颜色里尤其寡淡,梳得油光的髻间只两朵杏黄的绒花,平眉细目,自有一股温柔含蓄,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段饱满,衣裳上没有熏香,只有头油淡淡的木樨香。
“奴婢是姐儿与哥儿的奶妈妈,今早姐弟两个玩闹时吵架,姐儿发脾气跑了出来,现下大奶奶正着急,命大伙园里找她,不想敏姐儿竟然撞见了侯爷与夫人。”那人温和道,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