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被人挑开,舌尖探入,她听到些带着水音的咋声,是从两人缠在一起的舌间发出。
突如其来的缠绵惩罚让她全身发烫,秦婠不安地将腿交叠,腰上的掌慢慢往上爬,隔着那层丝滑布料探到一点点柔软。秦婠似被蜂蜇般叫了声,声音却在他唇间化作嘤咛。他重喘着气,倏尔握着她的两侧肋骨将人抱起,拥在怀里,久未再动。
“秦婠,让我喘口气……”沈浩初有些着魔,这几天夜夜都与她同榻,她不解世事睡得香甜,难为他这血气方刚的身体,冰火/两重天地折磨。
“你这人……”喘不过气的人明明是她才对,秦婠委屈。
绵软的声音听得沈浩初喉头又滚动两下,外面却传来几声说笑,丫鬟们回来了。秦婠急得推他,天都没黑两在屋里搂抱厮磨,要是给人看见,她也不用做人了。
沈浩初总算松手,那厢帘外谢皎唤了句“夫人”已挑帘而入。
“我去里面,你们说话。”沈浩初面色绯红,看秦婠娇媚的模样就想起指尖那点柔软,他有些克制不住,避去了内室。
秦婠坐起,抚平衣上褶子,不敢看谢皎清冽的眼,只道:“皎皎,何事?”
谢皎对屋内显而易见的缠绵气息视若无睹,径自坐到秦婠下首,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