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日子不算差,但余钱也没有太多,这二十两银子他应该有些困难,想了想,秦婠拈起那簪子递给掌柜,道:“替我包起来吧。”
“秦婠!”何寄知道到她的意图,低喝着要拒绝。
她却笑道:“难得你有心仪的姑娘,送人家一支簪子也是应该。合心的首饰和合心的姑娘一样,遇见了就不能错过。这簪子二十两银子并不贵,我先替你买下,你存到银子再还我也一样。”
何寄的拳攥得死紧,几近要把那剑折断。
这簪子,他如何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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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将近,南山书院的学子不分昼夜苦读,连日发奋之下身心皆疲,便相约往京中酒肆松快半日。天暮已降,酒肆里的书生们饮酒作诗高谈阔论,好不热闹,段谦是得了信从镇远侯府赶过来的,进门先拱手致歉:“来晚一步,还望见谅。”
“来晚要罚酒三杯。”有人拿着酒壶与酒盅就走了过来。
段谦笑着都饮了,那人又问:“这位公子是……”
“在下挚友宁非。”段谦今晚带着宁非一起过来的。
宁非朝那人笑笑,并未言语,堂间已有两三人叫他的名字,他与段谦相识已久,段谦的同窗他也认识一些,故并不陌生,入堂后便径直走到他们身边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