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小点儿声,往那边看。”
这番作贼似的举动让秦婠莫名非常,她狠狠剜他一眼,这才顺着他所指方向望过去。夜色未全然降临,山间清月已出,十五刚过,月亮尚圆,只是遥遥挂着,光芒还很微弱,远山亦如墨影。她的视线由远及近,又看到前头有段蜿蜒山路与路旁一丛茂密花墙。
此值花期,野生的九重葛长势喜人,像树一样发起,将山石覆了大半。秦婠又顺着那山路往下看去,山路似乎直通南华寺禅房后门,这里是南华石的后山?腹内正思忖着,山路上就飘来一点灯笼的火光,执灯的人看不清楚,倒显得灯笼像飘浮在空中般,莫名诡谲起来。
“秦婠,你别怕,带你过来是叫你来看一出戏。”何寄就站她身后,为了避免她失足摔下去,他离她很近,近得能嗅到她发间与脖颈里的清幽香气,一阵一阵,撩心撩肺。
“什么戏?”秦婠已然冷静,她没回头,注意力都放在前面。何寄挑的位置极好,除了能妥善地隐蔽自己,又可将底下情景一览无余。
“替你报个小仇。”他声音低得像树叶沙沙。
秦婠不及发问,已经看到山路上来的人是谁了——秦舒和她的心腹丫鬟素清。
“是她设计你落进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