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得严实,此时也热得慌,他再钻进来更叫那热度噌噌上升。肌肤隔着各自的衣料碰在一块,像会烫人般,秦婠飞快踢开被子,红着脸道:“你快起开。”
“不走,除非你告诉我生气的原因。”他手一横,揽住她的腰。
秦婠闷闷地将头转开:“没有!”
“没有?”沈浩初侧身向她,目光灼灼地逼向她眼眸,“你三天没朝我笑过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你又受此重伤,走到今日委实不易,难道你想和我置气置一辈子?”
“……”秦婠搓着被角,瞧着这人已然清瘦的面颊,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何寄的身份,却一直瞒着我?”
些话一出,沈浩初松快的神情便渐渐凝起。
“你知道了……”
“早就有些怀疑,只是一直未能确认,那日你和何寄在我床边对话,我都听到了。”她慢慢坐起来,露出丝苦笑。
上辈最怨的人,这辈子最想避开的人,却成了她的生死挚交,多讽刺。
“你我刚成亲的时候,有人曾夜探沈家,从那时起,我就已经查到何寄了。”沈浩初跟着她坐起,见她还在冒汗,便起身给她绞了块湿帕。
“那么早就知道了,你却一直瞒着我?”秦婠没接帕,只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