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垂了头,“躲了两天我们就被庄子里的人给抓住,带到了乔大善人那里。”
乔大善人?
“乔宜松?”秦婠问。
“嗯。”时烟点点头,“乔大善人知道我们的情况后并没怪我们,他说我们可怜,就将我们带回京城,让我们住到这里来。夫人,你别怪浩允哥哥,他只是不想再回塔里了,那里太黑太冷,他一个人很难过。”
屋外传来两声“咕咕”的鸽子声,庭院地面落着两只雪白鸽子悠悠走着,秦婠想起上回见到的少年,苍白的模样一如这鸽子雪白的羽毛。
“你和浩允怎么认识的?”秦婠问道。
“三年前家乡大水淹了村子,父亲和哥哥都死了,母亲带着我逃难出来,可她也病死在路上,是惠圆师太外出办事时遇见了我,将我带回庵里收留。庵里收留了许多像我这样孤苦无依的姑娘,师太是个好人。我进庵之后没多久,师太就让我给浩允哥哥送饭,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明烟想起栖源庵的日子,脸上挂起朵小小的笑。
庵里日子清苦,不过食能裹腹,冬有寒衣,已经够了。
最初给沈浩允送饭时,他从不说话,每回她进去,他都缩在黑暗里,师太说他脾性不好送完饭别去招惹,她也不敢多话,直到有一回她见到他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