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电话挂断,然后充了话费进去。
很快,中国移动再次给她发了条短信。
纪念的微信消息紧随其后:【这他妈谁能看出来是白鞋啊?】
回的是乔茵昨天给她发的照片。
乔茵:【你猜谁的?】
【可能是一个色盲的吧。】
消息刚过来,“色盲”陆期就推了篱笆门出来,“乔姐姐,几点了啊?”
“九点一刻。”
他们来这个学校已经半个小时了。
估摸着没几分钟就是下课时间。
乔茵没跟他说色盲不色盲的事,只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的鞋,然后转开视线落向他身后的学校。
几间教室普遍都是矮房子。
窗户大都是糊了几层纸,只有最角落那处装了玻璃,像是教师办公室。
乔茵轻轻叹了口气:“学校好像一共十一个老师。”
有的承包了几个科目,有的承包了几个年级。
曲阳村地理位置不好,常年降雨,涝灾和泥石流经常发生。
没人想往这种地方支教。
陆期也跟着她叹气,因为是男孩子,连叹气声都比乔茵要来得粗犷一些:“我听说很多报社都这几年都放弃来这边了。”
乔茵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