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做寿的这位汪氏,正经是汪松禾的堂姐。本来前些年,都是汪松禾自己亲来道贺。
可随着年纪大了,越来越懒怠应酬,索性变成最看重的弟子代自己出行。
放在别的弟子身上,这无疑是一项殊荣,毕竟能到周家这样的贵人家露脸,又能暗示身为大儒汪松禾最看重的弟子身份,当真是两全其美。
甚至这之前,汪松禾的一个弟子可不是因为样貌太过出色,一下入了某伯府的眼?
竟以举人身份,得以和伯府小姐定亲。一时传为美谈。
只可惜这人是陆瑄。若非师命不可违,陆瑄可不耐烦跑这一趟。至于说胯、下这头小毛驴,可不也是汪松禾所有?
每日里看着老师骑着它东颠西走,陆瑄早想骑上试试,可惜汪松禾却是对自己爱骑心疼的紧,并不许门下弟子染指。
这次终能得偿所愿,也算是有些收获。
委实没想到,竟还有这么大一份惊喜,蕴宁竟也来了。
陆瑄一时高兴之下,脸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冬雪遇着骄阳,登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少年本就如芝兰玉树,这会儿神情舒展之下,简直不能更招人。惹得过往马车不时有人掀开车帷往外窥探。
唯有蕴宁的车窗处,却是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