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场危机,可一则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让自己根本没时间考虑如何应对这件事,二则事情毕竟太过匪夷所思,总不能跟家人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吧?
至于说袁明仪并没有这般祷告,蕴宁也不怕会被揭穿,毕竟小叔祖足智多谋,既是起了疑心,必然会派人探查,而绝不可能去找袁明仪对质。
袁成阳果然站住脚,和眸色清澈的蕴宁对视片刻,温和一笑:
“许是你听错了呢,安西伯、安庆伯也就一字之差……”
“哦。”蕴宁应了一声,内心却是轻松了不少——小叔祖明显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呢。
目送蕴宁回了院子,袁成阳却没有跟着进去,反是静静伫立片刻,招手叫来一名暗卫:
“让你们侯爷得空了过来一趟……”
话音未落,却是忽然回头——
袁烈来的倒是快。
袁烈可不正打马而来?
要说袁侯爷也殊为不易。明明早上才送了一家人上山,晚上回来时妻子就带来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女儿在山上偶遇皇上皇后,得了一个玉蝉在手不说,更被皇上要求替皇后治病。
饶是沉稳如袁烈,也是目瞪口呆——
从前儿起,皇上已是连续三日不曾上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