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抽走多少。
只事关朝廷安危,西山的兵却是能不动用就不动用。
是以袁烈这会儿的手下,几乎全是方文礼挑剩下来的兵油子,没几个扛得起重担的不说,还一个个滑不溜秋,遇到一点儿困难就哭爹喊娘,真不是一般的难管。哪像从前带的那些兵,别说受些冻,外面即使下刀子,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也都不要命的往外冲……
临出门时,袁烈回头,正好瞧见郭姨娘正站在院子里的角门旁痴痴的往自己这个方向瞧着。
看见袁烈瞧过来,当下福了福身,眸子里写满了挂念。
之前郭姨娘也是这般做派,如果说彼时袁烈觉得有多窝心,这会儿就觉得多恶心——
郭氏这般,分明是把自己这个丈夫当成了敌人来谋算了吧?
一路打马回到临时设在京郊的大营,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吵嚷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些大人老爷们倒是清闲,龟缩在屋子里烤火的烤火,回家睡小老婆的睡小老婆,就可着我们这些大头兵当牲口使唤……”
嗓门最大的是一个身着低等武将服饰的高大汉子,因为怕冷,身上还裹了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破袄子,这会儿正叉着腰,梗着脖子和上官吵吵:
“你就说吧,到底有没有药?我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