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是啊。”袁烈点了点头, 神情却有些颓然——和郭耀祖的风光相比, 袁烈此时无疑有些落魄。
堂堂威震大正的武安侯府当家人却因为岳家被拖到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里——
之前因为袁家儿女拿出体己钱赈济百姓,当真是赚足了眼球出尽了风头。
之前有多少人眼红不平衡, 这会儿就有多少人上赶着往下踩。真是坐实了这一罪名,袁家公子小姐刚到手的赏赐飞了都是小事, 袁烈乃至袁家都势必受到牵累。到时候别说官职, 便是家族百年清誉都必将毁于一旦。
须知这般国难当头时, 却侵吞国库中的粮食妄图来收买民心,不独受万夫所指,更是国之大忌。
这也是为何即便没有什么证据, 皇上也只能低头,令袁烈闭门反省, 等候传召。
许是心里烦躁,袁烈眉眼间都是疲惫之态,好一会儿才振作精神:
“这些年, 你过得如何?既是还活着,为何不来寻我和贞娘?怎么倒是跑到了胶东哪里?”
“大哥以为我不想吗。”郭耀祖叹了口气,苦笑道,“当时你昏迷不醒, 我刚把你和贞娘藏到地窖中,便隐隐听到外面有动静,为了怕敌人过来,我就想着把他们引走,只身上有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