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灾年过去了,咱们如何也要攒钱给家里女孩儿买萃香阁的胭脂,用了萃香阁的胭脂水粉,家里女娃儿也会跟着沾些福分的吧……”
此话一出,竟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相应。
欢呼感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平地惊雷声震寰宇。
正穿过人群走入大理寺的梅学海吓得一哆嗦——
既要提审丁芳年,他自然要前来对质。
之前提审时哪里用得着他出面,全是随便找了几个管事,不过走了个过场,毕竟这样一件惊天大案,证人可是多了去了,他们和丁芳年家几车粮食的往来算得了什么?
至于后来会被刻意拿出来针对袁烈,则全是那些大人们鼓捣的。梅学海自信,和他扯上关系的可能性不大。
如何能想到还要单独到大理寺再过一回堂不说,更要直面武安侯……
一时两条腿都是软的——
对丁家仗着武安侯的势给东府梅家撑腰不满是一回事,直面武安侯袁烈的怒火,又是另一回事。
丁家那事实在没法了了也好说,就把事情推到管事们身上,说他们那几日正好不在,下面人记得混了,可真是对上一身杀气的袁烈,梅学海直接就怂了。
甚至上面胡庆丰百般明示暗示,梅学海支支吾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