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走到二房,陆明廉皱着眉头瞧了垂手跟在最后面的陆珦一眼,直接吩咐道:
“这些日子府里事务繁忙,你小心侍候太夫人就好。府里俗务就先交给你二哥管着吧。”
这是要剥夺自己手里的财务大权?!
早知道爹娘对自己极为不喜,陆珦如何也没有想到,竟是厌恶自己到了这般地步。
一时只觉眼睛又酸又涩,眼泪险些滚下来。
“你这是,想要忤逆不成?”看陆珦不做声,陆明廉冷笑一声,眼睛里殊无半点温度,“跪下。”
陆珦最畏惧的可不正是父亲?从小到大,最渴望的也是父亲陆明廉的认同。可即便他如何拼命,却从不曾得过一言半语的肯定。这会儿对着父亲如冷剑般锋利的视线,又是心悸又是悲伤——
为何同样都是儿子,父亲对大哥二哥和自己的态度有这般天壤之别?
父亲看向自己的眼神,哪里是父子,分明是敌人。
陆珦“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路面上:
“儿子,儿子不敢,只这件事不是儿子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不然等九弟……”
“明儿个就和你二哥交接一下。”陆明廉哼了一声,却是根本没打算听陆珦解释,直接就做出了决断,任凭陆珦僵硬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