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压了下去,转而变成平静,指了指下首的座位:
“瑄哥儿来了,过来坐吧。”
看陆瑄听话的坐下,陆明廉笑容越发亲切,口中更是不住感慨:“当年我离京时,你也就比这桌子高不了多少,一晃这么多年,瑄哥儿就长大了。你是个好的,比你几个兄长都有出息……”
因陆明廉身份与前大大不同,这些日子,不独外面巴结的人多,就是陆家后辈,但凡能得到陆明廉首肯,也无不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倒是陆瑄,被陆明廉这么狠命的夸了一番,却是既没有心惊胆战,更没有受宠若惊,神情间是恰好到处的诚恳:
“难为二伯公务繁忙,还能记着从前的事,二伯谬赞,侄儿却是愧不敢当……”
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陆明廉说什么,都淡然处之。
陆明廉不觉皱了下眉头,只觉这个侄子委实有些难搞,明明小小年纪,怎么就觉着有些堂弟身上的老奸巨猾呢?
便也失去了耐心,不再兜圈子:
“你爹年纪也不算大,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里不好受……之前你爹老跟我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你离京在外的那些日子,你爹真是头发都愁白了。”
听陆明廉提起父亲,陆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