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珦真是哭笑不得。毕竟虽说账簿上,粮铺利润惊人。可也是全亏了小九的指点。今后没了小九从旁提携,粮铺那儿的生意能维持平平就不错了。
当然这些话他才不会对陆瑛说。
眼下陆瑄的婚事可是分宗后也是长房将近二十年来第一件大喜事。陆珦可不是卯足了劲要把活干的漂漂亮亮。
很快朱雀桥陆家就被喜气洋洋的红色给包围了。
这边儿刚安排好,远处长街上便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响——
“啊呀呀,快快快,来了。”
“什么来了?”
“是武安侯府那边把他们家小姐的嫁妆送过来了。”
“听说武安侯府就这么一个嫡女,他家的女儿又娇贵,那嫁妆不定多丰厚呢。”
“也是。武安侯府的地位在哪儿摆着呢。要说武安侯心也是够狠得,就这么一个闺女,怎么就舍得送到陆家受罪?”
“受罪?也不至于吧。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家长房这么多年的底蕴呢……”
“底蕴什么的,那是从前,没听人说嘛,因为受了崔家的连累,这会儿的长房可是霉运缠身,当家人一病不起、至今昏迷不醒,二房又看大房不上眼,把长房分了出去,这以后啊,陆家长房怕是再难起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