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修云兄……”
来人正是杨修云。
王梓云明显没想到杨修云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脸色就有些不好,不悦道:
“杨兄这是何意?即便杨兄出身承恩公府,可也不能仗势欺人不是。”
“仗势欺人?”杨修云一笑,神情嘲讽之至,“仗势欺人的人确然有,不过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一样的读圣贤书,有人光风霁月,也有人如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臭虫一般肮脏。说什么陆公子无德无才,你王梓云才是才高八斗,那敢问,你可曾同陆瑄比试一二?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说,你可敢同陆公子比试?若然真是觉得不公,光明正大的挑战便是,如何非要搅乱人心,把旁人当枪使?能哄得天下人为你鸣冤抱屈,王兄果然大才啊!”
王梓云心里又惊又怒。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曾想竟是这么快,更甚者,第一个气势汹汹跳出来的竟是之前跟自己关系还算融洽的杨修云:
“岂有此理!杨修云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们北方世家沆瀣一气,以为我们南方就无人了不成?”
明显想要借南方士子挤兑杨修云。却是令得北方士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反倒是杨修云,仿佛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