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最忌惮的堂弟或者侄子,而是,从来没看在眼里的袁家女。
因此这几日,身边子弟也颇是承受了些无名怒火。至于捅出这么个大篓子的陆珲,枷号示众后直接被陆明廉打的下不来床了。
陆瑛几个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即便如此,还动辄得咎。
谁想好容易找借口回了自己院子,依旧不得轻松。不免更加心烦:
“哭哭哭,一天到晚除了哭还会什么?这个家还让不让呆了?”
竟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站起来就出门了——
自打接管家里庶务,铺子里的钱越赚越少,陆瑛的私房钱却是越来越宽裕。
日常花钱更大手大脚不说,还悄悄给一个过气的青楼头牌红玉赎了身,就养在外面,除了自己经常过去热闹热闹,还有一些想要争取的生意伙伴,陆瑛也经常带到这里来。
从陆珲的事儿出来,陆瑛已经好些日子没过去了,今儿个一心烦,索性过去松泛松泛。
刚一进胡同口,就瞧见侯在那里的红玉的丫鬟,看见陆瑛,那丫鬟满脸喜意的就迎了上来:
“爷您可来了,再不来,娘子就要急死了。”
看着面前一张巧笑倩兮的娇俏小脸,陆瑛心情登时就有些发痒,伸手掐了掐丫鬟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