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商夏笑了笑,虽然满身满头都是汗水,但看起来状态非常好,真的完全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
谢一飞只好认为,大概人跟人是不能比的,就算是一个学校一个宿舍几乎每天一起训练上课了一年的同学,也区别很大。
夜色渐渐深了,高楼大厦之间的霓虹灯逐渐熄灭,马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商夏和谢一飞脚步不快不慢地往文若兰所在的医院走去,准备接她下班,一起走安平北路。
没想到的是,两个人还没有走到医院,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惊叫声,那声音显然不对劲。
商夏和谢一飞对视一眼,直接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冲了过去。
那是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大院子,院子门口是两扇大铁门,门边的院墙上亮着一盏白炽灯,因为周围都很暗,所以那盏灯在黑暗中特别亮,它的下方,院墙处因为恰好在阴影里,也是一片漆黑。
白炽灯三米远的地方,站了一个穿着牛仔裤格子衬衣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儿,正对着院门尖叫。
商夏冲过去,就看到那一片灯照不到的阴影里靠墙站着一个眯缝眼的中年男人,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生/殖器两只手正对着女孩不停的动作着,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
谢一飞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