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檀手里的那杯水了,但骑虎难下,到底张口抿了一点。
赵氏没好气道:“拿被子捂人能舒服?持誉,你快说说她!”
苏绿檀猛地往钟延光嘴里一灌,语气暧昧问道:“夫君,你自己跟老夫人解释,昨夜我捂的你舒不舒服?嗯?”
……这回钟延光是真呛着了。他想起梦中种种,以及早起时候身体的舒适感,憋红脸咳嗽两声道:“母亲,儿子没有不适。您别说了。”
苏绿檀眉眼弯弯地咬唇道:“夫君,你索性实话告诉老夫人,免得她担心,舒不舒服你就说吧。”
钟延光眼神根本不敢往苏绿檀身上放。
罗氏也冷声道:“行了,人都好了,你就别问了。最要紧的是,持誉会不会像国师说的,还会有不妥之处。”
赵氏注意力马上转移了,又问道:“儿啊,你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绿檀端着茶杯的手收紧了,嘴唇抿着,紧张地低头盯着钟延光。
钟延光觉得自己除了忘了苏绿檀,好像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看家中人这般态度,苏绿檀说的约莫都是真的,他记不记得,也都不要紧,还是不节外生枝的好。
遂钟延光道:“没有,儿子没有不舒服,也没有发烧,只是眼下有些燥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