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来问此事,大抵是害怕伤害了彼此吧。
真是恩爱情深。
钟延光继续道:“但奇怪的是,只有和她有关的事我忘了,其余的所有事,我都记得。不知道国师可否能解惑?”
国师语气遗憾道:“情蛊复杂,侯爷中毒已久,没有痴傻迟钝,已然是万幸,忘了一些东西,也极有可能是毒物伤了脑子之后的一种情况。”
钟延光道:“可有法子恢复记忆?”
国师道:“据本座所知,中情蛊伤了脑子的人,几乎没有恢复的,大概是难以恢复了。”
听到这话,钟延光不由得抿紧了唇角,前几天听苏绿檀念叨他们过往的日常,说实话,他感到非常的惊奇和怪异,若有可能,他很想记起来,以前他到底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不堪回首的风流韵事。
国师见钟延光半晌不说话,温声问道:“侯爷忘记的是很重要的人罢?”不然怎么会这么迫切地希望记起来。
钟延光张嘴想否认,可话堵到嗓子眼,偏又说不出来了,只好轻轻地应下一声“嗯”,喃喃道:“你说奇不奇怪,我竟把我夫人忘了。”
国师银色面具下的唇角弯了弯,道:“尊夫人方才来的时候,也过问了此事。”
钟延光眼神忽然清明,盯着国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