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就怕蠢而不自知。钟延泽虽然不是举人,但年仅十八,凭自己的能力中了秀才,在世家子弟里,也是很了不起了。
说到底还是起于丫鬟冬雪抢了风头的缘故,苏绿檀是看不下去了,接过话头道:“三弟不曾说错。这首词理趣情趣皆有,立意高远,情韵兼胜,境界壮美,跟戏楼里的小曲儿不一样的,不该唱的这么轻浮。”
苏绿檀点评的犀利准确,褒贬到位,听起来熨帖的很,钟延光不由得翘起唇角。
房氏更气了,一首曲子哪儿那么多歪道理,分明就是一个个的联合起来欺负她呢!
房氏憋屈道:“好坏都由得你们说了,若是个有功名在身的举子评论也就罢了,怎么没功名的也都胡咧咧了!”
这话比钟延泽说的话还难听。
钟延光不依了,他正色道:“三弟和……你嫂子都没说错,确实唱的庸俗了些。”
房氏怒得胸口都快烧起来了,大房二房上上下下一起欺负她一个弱女人!
钟延轩面上一派难堪,斜了房氏一眼,让她赶紧闭嘴。刘氏也示意房氏赶紧住口。
忍着火气,房氏拉长了脸,只敢委屈地小声道:“没想到大哥对文也精通,没去学文倒是可惜了!否则钟家该出个举人老爷的。”
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