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钟延泽又惊又喜,再次深揖,道:“谢谢嫂子,我这就回去同她说一声。”
辞了苏绿檀,钟延泽疾步出了荣安堂,一路小跑回荔香院,告诉了吴氏这个喜讯。
吴氏乐不可言,先是嗔怪一句,后一下子扑到钟延泽怀里,没顾忌丫鬟在旁,红着脸道:“谢谢夫君。”
钟延泽发烫的面颊上挂着消散不去的笑容,催道:“既嫂嫂叫你去,你就快些去,我也好去读书了。”
吴氏点点头,交代两句院里的事,便领着丫鬟往荣安堂去了。
钟延泽正要回前院书房,在二门上遇到了钟延光。
兄弟二人打了招呼,钟延光问道:“你先生今日告假了?”
钟延泽一贯勤奋,若不是先生告假,或是钟家遇上什么大事,他就算带病也不耽误举业的。
“不是,是我跟先生告了假。”
钟延光本不欲多问,但钟延泽自己把早上的事情说了,还夸赞了苏绿檀一番,从绣技到品性,端的是贤妇之风。
听罢,钟延光嘴角翘起道:“她一贯如此,不值一提。左右你今日也告假了,同我一趟回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郊游罢。”
钟延泽心中想着这会儿去了,肯定能吴氏学绣技认真又可爱的样子,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