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朱郎中先一步离开,皇帝留了钟延光说话,他语气淡淡的,似是随口提及:“你那个堂弟今年十几了?”
“回皇上,舍弟十八。”
“可曾读书?”
“还在读书。”
“哦,今年八月没有参加贡院会试?”
钟延光继续低头拱手禀道:“今年因臣之事,耽误了他考科举,唯有以后再试。”
皇帝“嗯”了一声,评价道:“有情有义,识大体,如至亲手足。幸好定南侯府子嗣福泽深厚,朕也就放心了。”
“臣叩谢皇上挂怀。”
皇帝笑一笑,道:“好了,去罢,你刚上任,朕就不多留你了。”
正面退至门口,钟延光方转身出去。
这件事替钟延泽也博了个好名声,就是可怜了苏绿檀的屁.股,也不知道她身上淤青好没好……若是伤了别处,他倒好瞧一瞧,偏偏是这样的地方,他如何好意思去看。
甚至想都不敢多想,钟延光总觉得有些亵渎之意,宁下心神,他便出宫去了。
钟延光走后,黄广寒进宫了,朱五郎吃了这一顿大苦头,朱家严加管教,这孩子以后还有的救,他也不会真真要人家独苗的性命,但小孩子可以饶,大孩子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