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平眉言语极尽挑.逗意味,眼神却是认真而热烈的,她掩面笑道:“女人肯舍去自己的丈夫,一则生死不由人,二则丈夫心不在她身上。你既活得好好的,必是第二种。”眯了眯眼,她又道:“莫非……小师傅出家是因为……行.房能力不行?哈哈,那难怪你妻子要跟人跑了。”
提起伤心事,小和尚到底血气方刚,气得脑袋通红,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世间本就有薄情女子,难道就不许我碰到?”
平眉瞪他一眼道:“我怎么觉得你才是薄幸子?那里不行就不行,放过人家姑娘便是,还要逼得人家逃了,你还得了个可怜人的名声,遭世人同情。偏遇上我这样的火眼晶晶,识破你的诡计!”
小和尚怒气冲冲地收拾东西走了。
平眉一点挫败感都没有,反而是耐心地等,果然在夜半时分,等了小和尚扔了石头进来。她刚一开门,就被和尚给横抱进屋,想方设法证明他不是“薄情郎”。
平眉也没想到,和尚除了头一回泄得快了,一整夜竟都精力十足,折腾得她腰酸背疼。
旁观者苏绿檀看到此处,忍不住先翻了翻后面的书评,评曰:和尚说到底也是男人,但凡年轻男人,皆逃不过男事之刺激,雄风之打击,若运用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