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檀根本不是这种女人,单单只听话这一条,她都做不到,而且看起来一辈子都做不到了!
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钟延光决定不想了,第二天他还是去找了胡御医,他问御医相思病该怎么治。
这问题在胡御医听来就十分怪了,他抖着两撇胡子道:“侯爷,您听下官一言,千万别信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这样的浑话,养外室这种事真的是……”
钟延光恨不得扶额,嘴角抽了抽道:“胡御医您误会了,我没有什么外室。”
家里的那一个钟延光都快治不住了,还来个外室,苏绿檀会闹死他的罢。
胡御医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侯爷何故问我此病治疗之法?”
钟延光没明说,只道:“你只管告诉我就是了,别的不需多问。”
胡御医道:“说起来,这病是绝症,治是治不好了。”
“绝症?!”钟延光瞳孔紧缩,难道说他要被苏绿檀钳制一辈子了???
胡御医笑道:“是也,唯有离那人近些,方可一解相思之苦,久而久之,许就能好了。”
钟延光嗓子干干的,语气僵硬道:“此事是我替一朋友问的,还请御医勿要声张。”
胡御医了然点头,道:“下官明白。”
“对了,还请胡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