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立刻冷笑道:“夫人合该让我们看一看才是,总不好由得你胡说罢?”
钟延光的字六皇子妃也略有耳闻,即便是他真的教了苏绿檀,她也未必学的会,这如何能证明的了?
六皇子妃道:“天寒地冻的,我难道请了客人来我家里,就是写字来的?”
怀庆道:“六皇嫂,我们不过想开开眼界罢了。”她扭头问坐在最后面的刘夫人道:“是不是?”
刘夫人跟周围的几个人一起应和道:“是啊。”
苏绿檀不想让六皇子妃为难,更不想让怀庆得意,便道:“正好让公主给我磨墨,两下便宜。”
六皇子妃也有心折磨下怀庆,便吩咐左右道:“去备笔墨。”
一盏茶功夫,丫鬟就准备好笔墨纸砚,暖阁里婆子们也抬了一张四方长桌进来,把东西都搁在了桌上。
宣纸铺好,湖笔备好,徽墨端砚在侧,苏绿檀起身走到桌前,瞧了怀庆一眼。
怀庆不肯起身做丫鬟做的事,六皇子妃提醒道:“不是你吵着要看的吗?”
不得已,怀庆只好起来,挽起袖子替苏绿檀研墨。
磨了一会子,怀庆手腕就累了,便把墨锭给放下了。
苏绿檀道:“还没磨好,要浓稠。”
嘴角一沉,怀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