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好服软吧?”
“不必服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钟延光的妻子,还没卑微到要看别人的脸色。”
苏绿檀登时乐了,道:“对,我才不会给夫君丢面子!”
面带隐隐笑意,钟延光“嗯”了一声,他从前觉得女子娴静就很好,但他现在却喜欢苏绿檀嚣张跋扈的样子。
提起昨儿的事来,苏绿檀还有气,她继续把怀庆的恶行在钟延光面前告了一状。
钟延光听着眉头拧起,道:“她太不识趣了些,看来上次禁足还没长够记性。”
苏绿檀沉默片刻,道:“听说她要定亲了?”
钟延光颔首道:“我也听说了,估摸着年后就定下了,不出半年,兴许就要出嫁了。”
一下子听到这么确切的消息,苏绿檀有些同情起怀庆了,她道:“罢了,夫君别把她的事往心里去了。”
钟延光依旧觉得怀庆很讨人嫌,但不想拂了苏绿檀的意思,便道:“知道了。”
苏绿檀想得多了,不免伤感,眼神落寞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虽蠢笨,也很可怜。”
钟延光一点没把怀庆可怜这一点放心上,而是对苏绿檀感同身受的样子甚为费解,他道:“起初你嫁我,可是心甘情愿?”
苏绿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