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道理?兄弟二人因此生了罅隙,反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小气了。”
把心放回肚子里,钟延轩又坐了回去。
耸耸肩,苏绿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轻轻拍打着怀里的宝哥儿,房氏眼眶里蓄着泪水,道:“正好大哥大嫂在这儿看着,今日索性把话说明白了。我受些委屈是没什么,可是宝哥儿不能受委屈。本来府里子嗣单薄,宝哥儿要有个好歹,我就是钟家天大的罪人!”
哪儿有祖母不心疼孙子的,刘氏也可怜宝哥儿跟没有父亲似的。
钟延轩面色铁青道:“宝哥儿受什么委屈了?”
房氏脱口而出道:“宝哥儿都多久没见着爹了!病了你也不来看,冷了暖了你通通都不知道!就算妾身生了孩子容颜不在了,可宝哥儿有什么错儿?为了那几个东西,生意也垮成那样,二爷你心里还有什么?这些话我知道说出来二爷要恨我厌我,可我还得说!也叫大哥大嫂评评理,我说的有没有错!”
钟延轩听不惯这话,可是真是一丝儿错也挑不出来,气咻咻地捏着拳头,任由房氏拿捏。
房氏得了便宜,赶紧卖乖,软声道:“我也没什么诉求的,只想一家子和和睦睦的过,我眼里也不是容不得妾侍,原先那两个不也是生的好看讨爷们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