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孤枕难眠,苏绿檀还时不时闹他,能睡好么?而且盖着她送来的厚被子,钟延光本是阳气重的体质,不出汗才怪。
苏绿檀心口一紧,又问:“心烦易怒呢?”
钟延光如实道:“也有些。”
苏绿檀心坠入井底,完了完了,除了嘴唇不发白,其他全对上了,严重着呢!
故作镇定,苏绿檀道:“你看,睡都睡不好,这药正好能安神,为什么不喝?浪费我心意!”
生怕钟延光不肯喝,苏绿檀道:“你喝,我喂你吃蜜枣,不苦的。我的蜜枣都给你吃。”
钟延光一口饮尽,他不爱吃蜜枣,但是苏绿檀喂的,还可以。
喝完药,钟延光觉得肚子和腹下都热热的,面色也有些发红。
苏绿檀赶紧吩咐丫鬟上了蜜枣过来,喂钟延光吃了三颗,问他:“好些没有?”
苦涩味儿犹存,钟延光道:“还有些苦。”
苏绿檀又喂了一颗。
钟延光的唇瓣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指头,甚是满足。
夫妻二人坐了一会儿,苏绿檀便说了一些内宅之事,还道:“老夫人那里我今天去的时候,丫鬟说她病了,一会儿咱俩一块儿去一趟。”
盯着苏绿檀露出来的一段雪白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