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断道:“吃一个多月的药尽够了,既夫人说锻炼恢复的也好,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仍要保持好习惯,免得复发。”
苏绿檀又听了许多嘱咐,记下了一些忌口的东西,又拿了几服药给钟延光巩固,便回了府。
一辆外形低调的马车跟了苏绿檀一路,一直看到她从医馆出去了,才带着帷帽进了医馆,利诱那坐馆的大夫,问了病情。
得知钟延光得了是那病,国师眉头皱的紧紧的,不懂他的劫难到底应验在哪里。
苏绿檀回了府,高高兴兴地吩咐小厨房的人煎药去。
才进屋不久,苏绿檀便觉腹部发疼,月事又来了。
这回苏绿檀又痛经,钟延光回来之后,她脸色发白地躺在床上,额上微微发汗。
就简吃了晚膳,夜里睡觉的时候,钟延光暖了手替苏绿檀揉肚子,一直等她睡过去了,他才睡下。
这回月事来了足足七天,干净之后,苏绿檀欲让钟延光替她胡御医来把平安脉。
钟延光下了衙门,亲自领着胡御医进府,还让他顺便给赵氏和罗氏都把把脉。
钟延光先带着胡御医从永宁堂出来,去了千禧堂。
赵氏气色已经好转,御医把脉之后又开了新的药方子让她好生调养,尤其多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