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茫然地问:“什么事啊?”
六皇子妃也以为定南侯府出了什么急事,道:“侯爷自去便是。”
钟延光拉着苏绿檀就走了,两个丫鬟小跑跟上,正好撞见了喘气跑来的六皇子。
六皇子就看见钟延光朝他点个头,话也来不及说就走了,他也无暇多问,朝六皇子妃那边走去,问候了国师,笑道:“国师,我那新书房选址可好?”
国师把视线从钟延光与苏绿檀走的那个方向拉回来,双眼波平浪静,语气寻常道:“无甚大问题,要紧之处,本座写下来,六皇子交与工部的人便是。”
说罢,六皇子便领着国师去书房找笔墨。
国师缓步跟上,面具下的嘴角紧紧地抿了起来,方才定南侯看他的眼神带着似有若无的敌意。
关于劫难,国师有两种猜测,一则与钟延光身中的蛊毒有关,二则将来皇子夺位,他可能会卷入其中。
大业历届国师一向明哲保身,排除第二种可能,他便多把注意力放在了蛊毒一事上。
他近来也在追查对钟延光施蛊之人,不仅知道了此事涉及党.争的来龙去脉,并且有了线索。
难道说定南侯捕捉到了蛛丝马迹,误会了什么吗?国师心想,应当不至于吧,毕竟他救过钟延光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