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走后,钟延光起身搂着苏绿檀亲了亲,眼皮半覆着眼珠,声音低低地道:“绿檀,等我。”
苏绿檀悲喜交加,点头应允。
钟延光指了指自己的脸,苏绿檀轻哼道:“你刚清醒过来那会儿,明明讨厌我亲你的!现在脸疼吗?”
“都是陈芝麻烂谷的事儿了,还提它做什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钟延光咬了咬她的唇瓣。
脸疼又怎么样,疼就疼,有什么要紧的。
何况他不觉得疼。
苏绿檀哼哼唧唧的,这才几个月就成陈芝麻了?那他家的芝麻陈的也真够快的。
过了一会儿,钟延光走了,苏绿檀便开始备“特制”的酒,她从前听人说酒后乱.性,把他灌醉之后,胡来一通,定能成事。
这厢苏绿檀在屋里忙着,钟延光出去见了大皇子心腹之后,当即叫人牵了他的马急速赶往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书房内室,陆清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穿着一身被撕烂的夜行衣,左胸的伤口刚被包扎过不久。
书房内没有外人,仅两位皇子加钟延光和陆清然四人。
钟延光见发小受这般重伤,攥紧了拳头,语气含着一丝冷意问:“怎么回事?”
大皇子心知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