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口热水都没喝过,五脏六腑都难受。
昨夜时刻防备,没有功夫想吃东西的事儿,今儿一下子放松下来,被钟延光这么一提起,苏绿檀觉得十分心酸委屈。
钟延光见苏绿檀又难过了,心口一揪,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绿檀哽咽道:“想喝水。”
轻叹一声,钟延光道:“这也值当哭?我给你倒去。”他放下苏绿檀,立刻就去了。
苏绿檀喝了两茶碗的水才解渴,等她喝完了,钟延光才把剩下的水喝了。
喝完水,苏绿檀肚子咕噜噜地叫,钟延光笑问她:“饿了?”
点了好几下头,苏绿檀抬头看着他道:“昨天都只吃了饼,早上又没吃,饿的头晕眼花。”
钟延光摸了摸她的发顶,道:“斋饭已经在做了,等一等就好。”
苏绿檀这时候才发现,钟延光的嘴唇有些发白,面色没了往日的红润。
拉着钟延光坐下,苏绿檀问他:“这几日,你们都怎么过的?吃什么喝什么?”
眼神一滞,钟延光与她对视道:“吃带过去的干粮,和山里的东西。这没什么,从前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也都是这么过的。”
从前是从前,从前苏绿檀不认识钟延光,不在他身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