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聊的高兴,钟延光忽然问:“可还难受?”
药稿子十分奏效,涂上去清清凉凉的果真舒服不少,苏绿檀已经没有了不适感,她灿笑手:“舒服多了。”
红帐里,美人面颊粉嫩,琼鼻樱唇,两齿微露,钟延光绞了一绺她的头发,抓着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舔着她的指尖,欺身压了下去。
好几日没有亲密之举,再来的时候,似乎又变得紧致了,钟延光前几天还要勇猛。
苏绿檀攀着他的脖子,慢慢地跟他磨合着。
一段时间下来,比从前更默契,也更舒服了。
清浅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渐渐如浪潮高涨,一浪高过一浪。
烛火都灭了,内室里才重新变得静悄悄的,这时才隐约听闻几声女人的娇嗔:“累的要死了,谁还跟你坐莲!”
粗哑的声音刻意放的平缓,跟她好言好语地商量着:“就一次,让我尝尝。”
“不来!”
“从前你说过的。”
“明儿十五,你要上早朝的,当心迟了被御史骂,指不定连我也骂上。”
“迟不了,我起得来。”
“哼,今夜累了!”
娇媚的声音里,确实带着一丝丝的疲倦,男人只好作罢,搂着她道:“那就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