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闲闲地端起茶杯, 道:“方家做的事是太丢人了,方宝柔可没那么简单,底下总有几个念着她的好的吧?”
愣了一下,夏蝉道:“是有几个,为数不多,说方表小姐可怜无辜被继母牵连。”
苏绿檀笑一笑,道:“方宝柔的嫁妆一分都不落到方家,跟她继母有什么干系?多半是她的主意,行了,你让院里的丫鬟管一管嘴巴,等这事有定论了再说。”
夏蝉应声出去了,苏绿檀便拟好了主意,等着钟延光回府商量。
半下午的时候,钟延光就回来了,府里的人都怵他,他一路走回荣安堂,当然什么闲言碎语都没听到,这事还是苏绿檀告诉他的。
钟延光听完就是皱了皱眉头,不怒不恼的样子,道:“你接手了?”
点着头,苏绿檀道:“老夫人都体力不支了,我还能坐视不理?”而且赵氏要是病了,府里的琐事都要落到她头上,她不肯担这个麻烦,眼下做甩手掌柜才舒服。
拉着苏绿檀的手,钟延光道:“多谢夫人了。”
婆媳不和那是定南侯府内宅的事,方家坑赵氏的钱财,闹得钟府得罪叶家,那便是整个定南侯府的事,苏绿檀接管这事,在钟延光眼里,那就是通情达理。
苏绿檀道:“先说好,我可